感动荣誉

2005-03-01 00:00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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概要:当有机会与荣誉酒店胡董事长认识时,我提到此事,胡董事长追问我服务员的姓名,我对这位对我有恩的女服务员却一问三不知,其是追悔莫及。但她的那句“这都是我应该做的”,却永世难忘。

  身为记者,又工作在北京,职业的性质注定常在外“漂”的生活定律,这也许就与吃住的改变结缘,也就与诸多星级饭店有染。有时静下心来,住过的酒店如电影拷贝在脑海中掠过,被称之谓京城标志的“北京饭店”留下过足迹;在杭州朋友特意安排到毛泽东主席下榻的“西子宾馆”小憩;到长沙住在“槟城饭店”服务员自豪地告诉我,毛泽东曾在这里住过七次;而大上海的“迎宾馆”也是常接待中央首长的五星级酒店,进入酒店那幅幅中央首长与服务员留影的照片,鑲挂在墙上,向人们召示这里曾发生过的精彩瞬间。然而,这些都没有使我留下太多的印象,只是在岁月的痕迹中淡淡的有点影子罢了。

  当思绪定格在2005年1月的时段,位于狮城的荣誉大酒店便如斧凿剑刻般地清晰地展示在眼前,那一幕幕让人感动的场面又一次激起我挥不走抹不掉的涟漪。那是深冬的时节,当从北方出发时,妻告诚我福建的气温在零上10度左右,她是认真看完中央台的天气预报后告诉我的,那意思明显地说不要把羽绒服带到福建,会让人笑话“土老帽”。于是我简装出发,下了飞机感到妻的正确诊断得到验证,在一阵阵热浪中我忙脱去毛衣,正如“天有不测风云”的那句话,到石狮的几日,这里被袭来的寒流侵蚀,天气如小孩的脸说变就变,到了第三天我开始出现咽喉疼、打喷嚏的症状,接着一声声的咳嗽伴我度过不眠之夜。挂点滴是唯一的选择了。而采访任务又急又紧,家里“等稿待发”,我不得不把点滴拿到居住的“820”房间,当一手高举的点滴瓶步入酒店服务员的视野时,一位身穿工作服的小孩便跑过来帮我,她一边接过高举的点滴瓶,一边询问病情,从她的关怀话语中似一股暖流涌上我的心头,她叫楼层服务员打开房门又帮我把点滴挂上,并吩咐楼层的服务员关照我。这时我注意到楼层的女服务员并没有离开,而是把倒好的水杯放在我身边,并把医生开的药按说明叫我服下,接着她又打电话,电话的内容我忘记了,那时我开始发烧,眼睛和记忆都出现差错,醒来时发现在沙发的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筐水果,干咳后的渴望,让我盯着水果好久,服务员已经看到我的“企图”,忙削了苹果,送到我手上,打完点滴后,又是她帮我拔针,她说,她母亲住院时拔针的活都是她干。服务员的话不多,我重病在身也忘记问什么,依晰记得她是和丈夫一同走出农村来这打工的,小孩已七岁。

  我在荣誉住了4天,打了三天针,都是她精心照顾的,问寒问暖,就像电影里八路军见到老百姓。病有些好转,我也急着返京,石狮的朋友送我两盒茶叶,我想留给她,被她婉言拒绝,我写了一封感谢信给她看,她说不用,问她姓什么,服务卡号是多少,她警觉地问我干什么,并用手捂住胸前的服务卡说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,这话说完,她缓缓地转身离去。走的匆忙,我没能把感谢信交到总台。

  当有机会与荣誉酒店胡董事长认识时,我提到此事,胡董事长追问我服务员的姓名,我对这位对我有恩的女服务员却一问三不知,其是追悔莫及。但她的那句“这都是我应该做的”,却永世难忘。

  试想,荣誉大酒店有像这位不知名的女服务员为代表的一支队伍,不兴旺那才怪呢!